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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的淫蕩保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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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22-3-1 18:17:52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第一章 失望的開始

父母搬走了,到新買的住處。而我因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來。現在的房子是一處老公寓,位於頂樓,一個樓面兩戶人家。
我今年26歲,工作有一段時間了,但是至今沒有女朋友。
有時候也去去街邊的髮廊,但是就像你所知道的,上海這個地方管得特別緊,沒什麼好玩的。
在過了一個星期無聊的單身生活之後,我決定出去碰碰運氣,正巧父母也回鄉下探親,他們不可能來騷擾我了。
星期六的下午,正好沒事。我來到附近的保姆介紹所。其實那裏是一個挺混亂的市場,很多鄉下來的民工、女傭聚集在門口的空地上。
為了省錢,也不進行登記,寧願在馬路邊守候顧主。在周圍晃了幾圈後,發現這裏的人大多是從安徽來的,有三三兩兩成堆,也有落單的。
我事前打聽過,現在雇一個保姆,包吃包住,每個月才400塊,碰到沒有經驗的還可以再少。
在人群中,我發現一個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,看上去也就20出頭的樣子,左手提一個旅行袋,肩膀上挎著包,從眼神看是剛剛來的。
觀察了一會,確定她沒有同伴之後,我取出眼睛戴上,走了上去。
「小姑娘,來找工作的?」
那姑娘嚇了一跳,有些驚懼地看著我,「是。」
「有登記嗎?」我故意嚇唬她。
「還……還沒有。」她以為我是介紹所的人。
「別擔心,我是來找保姆的。」我善意地對她笑了笑。
「哦……那……你要我嗎?」畢竟是剛出來的,還不太會說話。
「哦?你會家務嗎?」我慢悠悠地問道。
「會的,在家做過。」她急急忙忙回答。一口安徽土話,像唱黃梅戲。
我掃了她一眼,這個姑娘紮了條大馬辮,皮膚還算白。從手的樣子可以看得出做過事情。
我朝她身上看去,花布衣服的裏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。外地人都喜歡穿深色衣服,因為那樣耐髒。所幸的是,她的外衣有些顯小,隱隱看出身體的輪廓。雖然年紀不大,但胸部沒有C也有B了。以前聽說安徽的女人胸部豐滿,也不見得有多大嘛。但總得說起來,我還是比較滿意的,畢竟胸部是我這個計畫最重要的部分。
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,補充說:「大叔,您別看我個小,力氣很大呢!」
我撲哧笑出聲來,「我們這裏用的是管道煤氣,哪裡需要什麼力氣?」
她的臉通地就紅了,樣子很可愛。
「我還要看看別的。」我故意刁難她。
「大叔,您就選我吧,幹得不好不要錢。」她有些急了,「那樣把,您試用我一個星期好嗎?」
也許是我的外表讓她覺得很安全,似乎她認準了我。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的,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「好吧,那跟我來。」
我接過她的包,她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,忙過來搶。
「算了算了,小事情。」我招手攔了輛計程車。
在回家的路上,我知道她叫小蘭,今年剛剛滿20歲,從蕪湖來的,和那個什麼趙X的一個地方,那個明星我最討厭了。上樓的時候,我特意`看了她的胸部,可惜都被外套擋住了,有些沮喪。不過她走路的時候屁股一扭一扭的,很騷。
我們談好價錢是300塊一個月,包吃住,年終根據表現再送紅包,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,好在小姑娘剛出來,也不知道規矩。反正給她一個希望總是好的。
進屋以後,我習慣了把口袋裏的東西掏出來,換上家裏穿的衣服。大概有1000多塊錢吧。
我這個人不喜歡用錢包,出門向來帶現金和信用卡。但是現在刷卡不是那麼容易,所以現金還是比較多的。她盯住那些錢看了一會,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。我知道在她家鄉那裏,這些錢夠一家人的年底積蓄了。我無所謂地抽出兩張一百的,遞給她說:「這個禮拜的買菜錢,不夠再向我要,嗯……,一個禮拜報一次帳吧。」
她猶猶豫豫地接過錢,不知道放哪裡好。
「菜場就在新村口,出去就看到了。」我大約指了一個方向,「努。」
一看時間,已經7點多了,胡亂弄了一些吃的。交代她一些日常的東西後,想起來還有一些東西沒弄,明天要交給老闆了,就自己進房間了。
等到活幹完,已經晚上10點多了。我出門,見她躺在廳裏沙發上,大概睡著了。聽到我的腳步聲,趕緊起來。
「先生,我睡著了。」她揉了揉眼睛。
「東西理好了嗎?」
「好了。」
「那你怎麼不睡?」
「我……你沒睡,我不太好睡。哦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」
我又差點笑出來,她這個樣子實在很可愛。
想到自己的計畫慢慢就要實現,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動了。
「我這裏有個習慣,每天必須洗澡。」我把她領到衛生間,交代了洗髮水,香皂和熱水開關,「你管自己洗,我白天洗過,先睡了。洗完把龍頭關好,煤氣自動會滅掉。」說完,我退出來,把臥室的門帶上了。
拿好東西後,我急忙把耳朵貼在門上,關上燈。
等聽到衛生間的門喀噠鎖上,我的心不禁狂跳起來。我輕輕開了臥室的門,看見衛生間的氣窗裏映出的燈光。
我把自己做的潛望鏡伸到了視窗。在此前,我早已經把衛生間經過了改裝。
原本的浴室鏡穎晃乙頻攪嗣諾牟嗝媯婣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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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樓主| 發表於 2022-3-1 18:18:58 | 顯示全部樓層
第五章 真正的暴力

我感到疲倦極了,就像是在棉花般的雲彩中漫步。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睜開眼睛。
一束強烈的陽光照射過來,晃得什麼也看不清楚。朦朧之間,瞧見有個分叉的東西在頭上晃悠,漸漸地清晰起來,是一把很大剪刀。
我此刻正是赤身裸體,惠鳳手裏正拿著那剪刀,站在離我不到1尺遠。
那刀鋒的剛火很好,發出藍盈盈的光芒。
「你……幹什麼?」我拉起被子往後退。
「你醒啦。天氣涼了,我得給我鄉下的娃做些衣服了。」惠鳳漫不經心地轉過身,繼續幹她的活。
我仔細一看,惠鳳在我的臥室裏搭了個臨時的小桌子,正在剪裁。原來她醒裏以後,就一直在傍邊看著我,一邊做活。
「今天想吃些什麼,我去做。」惠鳳正在布料上劃線,頭也不抬地說。
我趴到桌子的對面,兩手托著下巴,饒有興致地看那對木瓜般的乳房,將那襯衫裝得滿滿的。
「沒有戴乳罩。」我說,「好像越來越大了。」
惠鳳對我一笑,往裡拉了拉微微敞開的衣襟。我伸手出去,隔著襯衫搔那對垂向地面的乳頭。
惠鳳沒有拒絕,拿著尺比劃臺上的布料。我的手指滑過她的乳頭、乳暈,感覺柔軟而有彈性。
接著我的手掌托起乳房,那裏沉重而結實,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。我輕輕揉捏著,逐漸把焦點集中在乳頭上。
只是一小會,那裏明顯地突起了,變成了兩顆硬硬的橡膠球。襯衫前的水漬慢慢由兩個點擴大到兩手掌般大的兩片。
惠鳳的臉色漸漸通紅,畫出的線條也越來越彎。
「停……不要……」她呼吸聲沉重起來。
我下床走到她背後,撩開裙子。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到腳上,一部分襪子濕了。
我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,尋著淫水的源頭,插進她那肥厚而潮濕的肉穴裏。
我這才體會到後進式的好處──有廣闊的活動空間。我把雙手按住惠鳳的臀部,開始緩慢的抽插。
「你做你的衣服吧,我不影響你。」我說。
「瞎……說……,你這樣,我……怎麼……幹……幹……活。」惠鳳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。
「我怎麼樣你了?說啊。」我故意刁難她。
惠鳳不再言語,只是喘息,雙手趴在桌子上,整個身體都俯下去。
「裏面好像很大,」我說,「沒有昨天的兩個奶奶緊。」
「再進去一點,」惠鳳說,「女人生過孩子都大的,那裏鬆了。哦……頂到我了……啊……」
我猛然踮起腳尖,攪動插在她陰戶裏的肉棒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好厲害……,捅啊……」惠鳳呻吟著。
正起勁的當兒,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來。
「還沒吃早飯。餓了。」說罷,我抽出來,惠鳳的淫水順著陰莖,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。留下惠鳳還匐在那裏喘息。
我打開冰箱的門,「早餐吃什麼呢?」我從冷藏室拿出包臺灣小肉腸,「還好,還有些麵包。」
我把麵包放進烤麵包機裏,定了時間。提著肉腸回到臥室。
「我回來了!」我說。然後從貼住惠鳳的陰戶,用我還勃起的陰莖磨她的下體和大腿,一邊拆開包裝。
「別磨了,快些進來。」惠鳳催促道。
「來了!」我向後面退,手裏拿了根肉腸,探到她肉穴入口,噗地送了進去。
「啊……」強大的刺激令惠鳳冷不提防,身體一顫,分泌出更多的淫水。
「一根可吃不飽,再補一根!」我說道,又往裏塞了一根肉腸。
「哦……哦……,是什麼東西。」惠鳳轉過頭,看見我手裏的塑膠袋,「不要亂弄啊……」
「最後一根是給惠鳳的。」
我又加了一根。
惠鳳的陰戶的確很寬敞,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時候,縫隙已經不大,我將肉腸硬擠了進去,如果不是冰凍的話,也許就斷掉了。
「會冷壞的。」惠鳳有些擔心。
我替她穿上內褲,將肉腸牢牢地封在裏面。拍拍她的屁股,「去準備桌子,我們吃早餐。」
她無奈地走向客廳,因為陰道裏塞滿了異物,走的姿勢很不自然,劇烈而苦悶地扭動著那豐滿的臀部。
等了兩三分鐘,烤麵包機發出叮的一聲。我走到餐桌旁,取出麵包片,坐到惠鳳的對面。
因為肉腸的關係,她的面色有些難耐的樣子。
我仍然讓惠鳳喝果汁,早餐沒準備什麼東西,就草草用果醬和黃油,和著麵包吃了一點。
我伸出腳,頂在惠鳳的陰戶上,使裏面的肉腸更深入,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,
然而我又用腳趾去撥她的陰蒂,弄得她爽也不是,難受也不是。
好容易吃完早飯,惠鳳加快了動作,很快把桌子收拾乾淨。她自覺地坐到沙發上,敞開衣服,等待每天一次的『哺乳』。
我仰面躺在她的懷抱裏,惠鳳抱起我的頭,托起那白暫的豐乳,將乳頭喂到我的嘴裏。
「慢慢吃,還有一個。」惠鳳慈母般擼著我的髮際。
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,我知道惠鳳每當有求於我的時候就會表現得好一些。
「大概……肉腸和奶奶一起吃營養好哦。」我說。
「是啊是啊。」惠鳳說,「那把東西拿出來吧。」惠鳳露出一副焦急的樣子。
「好,你來拿。」我繼續捧著惠鳳的的乳房吮吸著。
惠鳳將另一隻手摳進自己的陰戶,摸索了一會,拖出一根佈滿黏液發亮的肉腸。「熱了就漲開了。」她說。
果然,臺灣小肉腸比剛剛拿出來的時候大了許多。
「是不是很漲,那裏?」我問。
「嗯。」惠鳳紅著臉回答。
我接過肉腸,「把上邊的水舔掉吧。」
惠鳳有些遲疑,「自己的那個,很難為情。」
我放到口裏唆了一下,有股淡淡的腥味。「努。」
惠鳳只好張開嘴巴,將上面的淫水舔掉了。
我一口肉腸一口奶水地很快吃掉了第一根。惠鳳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。
這比剛才的淫水還要多,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臉上。
最後的那香腸,從惠鳳肉穴裏拿出來的時候,拖著長長的透明的黏液,像一根絲線,惠鳳急忙低下頭,用嘴巴接住。
「沒滴到地毯上。」惠鳳說。
「我已經飽了,這根你吃掉。」我說。
惠鳳從肉腸上聞到了自己下體特有的臊味,蹙著眉頭將肉腸一段一段吃下去。
果汁中的安眠藥很快起了作用,惠鳳漸漸地睜不開眼,臥倒在沙發上。
我抱起她,向臥室走去。托住惠鳳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,流滿了惠鳳肉穴裏出來的淫水。
到了床跟前,我終於把持不住,她的臀部從手裏滑了出來,惠鳳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。
我的陰莖直挺挺地指向屋頂,但,我不會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。今天,就在這裏,我要徹底釋放自己的慾望!
我按老樣子將惠鳳綁好,在她的臀部墊了三個枕頭。
看到惠鳳生育過的小腹因為姿勢而隆起,上面的妊娠紋清晰可見。
雙腿間的秘處一覽無餘,還在不斷地向外淌淫水。
我取出兩根粗繩,跨坐在惠鳳的肚子上,將她那D罩的豐乳從根部紮緊,繩子深深地嵌入乳房,
從上面看下去,只見兩隻巨大的肉彈聳立著,因為皮膚被繃緊,惠鳳的乳暈變大了一倍,
原先1公分長的乳頭倒縮短了一半,我俯下身體,仔細地觀察乳頭,隱約看到中間有些小小的洞眼,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。
這些事情做好後,我又從屋頂上原本吊吊燈的鉤子裏穿了根繩子,一頭拴住個麥克風,下降到離惠鳳的頭部一手臂的高度,固定好。

現在就等惠鳳醒來了。我打開電腦,接通了互聯網,瞎逛起來。
過了半小時,惠鳳悠悠醒轉,再一次發現自己被綁著。
「幹什麼又捆住我?怎麼紮我的奶奶?鬆開,我不喜歡這種姿勢,難看得要命。」惠鳳知道掙扎沒有用處,嘴上喊起來。
我沒有搭理她,滑鼠一點,回到了元元的網頁。
「我看到別人的回復了,很多都是關於你的。」我說道,繼續向下拉動「安徽保姆在上海」
的文章。
「什麼回復?」惠鳳問道。
「在互聯網上。」
「哦。」惠鳳沒有繼續問下去,自從來到上海以後,看到新鮮的東西太多了,她已經懶得再去問。
「有人建議我應該虐待你,但也有人不在乎,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對我歧視你們安徽人。」
我看到那個罵我的帖子,感覺胃在收縮,那是發怒的徵兆。
「你把我們的事情寫給別人看了?」惠鳳驚訝地張大了眼睛,向抬起頭看螢幕,卻被繩子捆住。「你寫什麼了?」
「什麼都寫了,包括你的名字──惠鳳。」我抽出根香煙,點上吸了口。
「啊!你這個神經病!你讓我怎麼回家!怎麼見公婆丈夫。」惠鳳激動得大聲罵起來,那對被縛住的巨乳互相撞擊著。
「吵什麼?你以為他們能看見?這是互聯網,怎麼是你們鄉下人看得到的!」
惠鳳噓了口氣,重新躺倒,「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,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……」她口中喃喃自語。
「哎,我問你,為什麼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?特別是在幹那事情的時候?」惠鳳好奇地問。
我吐出一口煙,站起來,緩緩走到惠鳳跟前。
「我告訴你……因為……我自己就是從安徽來的。」說道此處,我的臉色慢慢變得鐵青,呼吸急促。
惠鳳驚訝得張大了嘴巴。
「我父母年輕的時候,響應國家號召去安徽落了戶,那時他們才16歲,什麼也不懂。等到結婚有了我以後,想
回到上海已經不可能。」兒時的回憶讓我感到強烈的痛苦。
「為了我的前途,他們忍痛讓我一個人回上海,住在外婆家裏。那年我只有12歲,12歲!
我什麼也不懂,普通話也不會講,只會說安徽土話。
功課也很差,那是因為我在安徽的時候什麼也學不到。
我忍受了許多的侮辱,周圍的同學、鄰居都看不起我,說我是安徽來的鄉下小孩。就連家裏人也討厭我……」
「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時間才擺脫了安徽人的包袱?10年!我努力學本來是屬於我的母語,重新適應這裏的教育。我終於有了今天!」
「我討厭那個地方,那裏貧窮、落後,人們不思進取,靠天吃天,靠地吃地。
我現在還記得當時我們的那個村長橫行霸道的樣子!喏,就在前幾天,又有一個安徽的市長被抓起來了!」
我越來越激動,奇怪的是,自己的陰莖竟然勃起了。
「現在整個上海到處是安徽來的,男的是民工,女的大多在髮廊裏做按摩小姐。我感到恥辱,我不要自己的那段歷史。……」
平靜了一會以後,我又恢復成了原來的上海人。
「現在,你該知道我為什麼討厭安徽人了吧。」我邪惡地扭頭看著床上驚恐萬狀的惠鳳。
我拉上窗簾,脫光衣服,跳到床上,跨在惠鳳的胸口。
「看到這個話筒嗎?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錄下來,放到互聯網上讓所有人去聽!」我伸手按下錄音鍵。
「你瘋了,你瘋了。」惠鳳竭力掙扎,「別靠近我,你滾!」
「嘿嘿。」我從床頭拿出準備好的鐵夾子,小心翼翼地將惠鳳的乳頭夾住。
「啊!痛啊!」她叫起來。
「別那麼大聲,真不聽話。」我取出口塞,堵住了她的嘴巴。
我彈了兩下那兩隻大號的鐵夾,它們晃動著,殘酷地拉扯著惠鳳正溢出乳汁的乳頭。
強烈的疼痛下,惠鳳發出嗚嗚的呻吟,扭動那豐滿的腰肢。
我對著惠鳳帶有獨特少婦風韻的臉孔,套弄自己的肉棒。
不時地用另一隻手晃動那被緊縛的乳房,看著她被鐵夾折磨的痛苦神情。
惠鳳的呻吟刺激著我的慾望,在她殘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幫助下,我終於對著她的嘴、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。
惠鳳被淋得睜不開眼睛,有些順著口塞的小洞流進口裏,也無法吐出,只好吞嚥下去。在她面前,我已經成了一個魔鬼。
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,取下了鐵夾。乳頭已經被壓扁,上面還有些齒印。
我的手伸到床下,取出那裝滿淫具的皮箱,挑了根最粗的假陽具。惠鳳努力張開眼睛,驚恐地看著這根黑得發亮的怪物。
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,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闆特地從美國帶回來的。
它非常之粗,絕對在三根肉腸之上,表面佈滿了不規則的顆粒。整個按摩棒是用硬塑膠做成的,尾端除了導線以外,還有固定用的皮帶。
「先看一下,看仔細了。」我把按摩棒伸到惠鳳臉上,「等會你保證會被它弄得欲仙欲死。」
我打開開關,「這是第一檔。」按摩棒振動起來,發出滋滋聲。
接著逐漸開大,按摩棒的各個關節轉動起來,大約有4、5個關節,互相做相反的轉動。
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燈光下閃爍出淫靡的光澤,然後一邊振動一邊旋轉,力度越來越大。
到了最後一檔,假陽具的龜頭突然伸縮,也是旋轉著,就會鑽入女人的子宮。
「嗚……嗚……」惠鳳的呻吟裏透出恐懼的尖叫聲。
我關掉按摩棒的開關,扒開她的肥穴,一寸一寸地插了進去。
巨大粗壯的假陽具擠開惠鳳的陰唇和腔肉,向裏挺進。
原本長型的肉縫,一點一點地變圓,陰道口的皮膚收緊,拉平,發出亮色,最後緊緊地箍在假陽具的周圍!
惠鳳的陰道原本就很淺,這次竟然進去了有7、8寸,已經無法在往裏推了。
我解開她的口塞,惠鳳大口喘息著,如同當初生育的時候所感覺到肉穴中的巨物。
「頂壞了,要……,先生放過我吧,要弄壞了……啊……太漲了……」
「叫主人!」我的血液即將沸騰,等待精彩時刻的到來。
「快拿出去啊……要裂開了……啊…………」
我打開開關……
「啊……哦……」惠鳳痛苦地左右搖動腦袋。
「我覺得好難受……那裏……啊……」
假陽具振動的幅度在加大。
「抖…………死…………了,哦……」
惠鳳的大腿韌帶又開始繃緊。此刻,因為充血加上血流不暢的關係,乳房的其他部分開始變紅。乳頭明顯地突起。
我繼續加大開關,聽到馬達轉動的聲音。
「啊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要死了……哦……恩……」
因為裏面很緊,旋轉的各個的關節抗拒著惠鳳的腔肉的阻力,馬達的聲響越來越大。
她的瞇起眼睛,因為極度的興奮流下眼淚。臀部上下運動,越來越快。一滴滴淫水擠過假陽具和陰道間的縫隙,滲到外面,沾濕了枕頭。
我開到頂,假陽具的龜頭啟動了。惠鳳的呼喊變成了尖叫。
「啊啊啊……頂進來了……進來了……要死了……救救我……主…………人,我要瘋了……
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,快關掉……不行了……我要發瘋了……」
攻擊在持續著,每一次的伸縮,那無情的顆粒都 磨著惠鳳的子宮口,將她推向無盡的高峰。
「啪」,我突然關掉了電源。
惠鳳整個人都鬆弛下來,癱軟在床上喘著粗氣。
「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高潮。」我說。
我將惠鳳的淫水抹到她的菊花蕾上,野蠻地將假陽具的開關塞了進去。
「哦……」
這才是這個超級按摩棒的最精妙之處。
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,外麵包著厚厚的乳膠薄膜,可以輕易地塞進肛門。
但是這個控制器上什麼按鈕也沒有,整個開關是壓力控制的。擠壓的力量越大,按摩棒的檔就越高。而總電源就安裝在按摩器的尾端。
我伸手,按下了那個邪惡的總電源。
按摩棒突然從最大檔開始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惠鳳大聲呻吟。
「不要抗拒,放鬆才能得到解脫。」我出於最後的憐憫提醒她。
但是,初次的異物進入,怎麼也不能放鬆的菊花蕾,令惠鳳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衝擊。
整個房間充斥著惠鳳的尖叫和呻吟、馬達的滋滋聲。我望著音響上躍動的音量顯示,無動於衷地欣賞動人的一幕。
惠鳳發狂地搖著頭,手臂亂擺,臀部劇烈地扭動,乳房呈現出紫紅色。她的眼睛向上翻動,露出大片的眼白,嘴角流出口水……
慢慢地,惠鳳扭動的幅度變小,最後只有一味的顫抖。她又一次因為高潮而痙攣了。
按摩棒只發出轉動的聲音,表明惠鳳的菊花蕾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。她因為受到強烈的刺激而昏迷過去。
房間裏頓時靜悄悄的,只有錄音卡座發出的走帶聲。
我揭開綁住惠鳳乳房的繩索,拔出假陽具,整個按摩棒被淫水浸透,呈現出更加閃爍的光澤。
惠鳳醒來之前,我一直在玩弄那對幾乎壞死的乳房,耐心地撫摩著,幫助它們恢復供血。
直到下午,惠鳳才從昏睡中醒轉,迷濛地睜開眼睛。她的巨乳恢復形狀,但是仍保持著充血的粉紅色。
周圍什麼也沒有改變,高懸的話筒,柔和的燈光,還有依舊緊縛的手腳。
我站在她的腳邊,揉搓著自己的肉棒。一邊貪婪地看著她誘人的肉體。
「你昏迷的時候肉穴裏還流出一 淫水。」我說。接著取出一個白色的塑膠瓶子。
「你……你拿開塞露幹什麼。」惠鳳的軀體因為不安的預感而顫抖。
開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劑,裏面裝著甘油。
整個瓶子的形狀像一個帶導管的泡泡,使用的時候只要剪開導管的頂端,把導管插入病者肛門一擠就灌進了通便劑。
「我想知道經過剛才的鍛煉,你的那裏是不是還那麼有力。」此刻,我的腦海裏只有無盡的虐待帶來的快感。
我打開三支開塞露,全部灌進了惠鳳已經鬆弛的肛門。
「你……你這個……啊…………」
「可要憋住,否則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單給所有人看!」
醫用的甘油強烈地刺激著惠鳳的腸道,便感如同一陣陣的電流奔向她的神經中樞。
我解開所有的繩索,因為此時的惠鳳已經完全沒有氣力抵抗。
我趴到惠鳳的軀體上,架起她的雙腿,將滾燙堅硬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。
惠鳳的臉色因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,而此時又要忍受來自肉穴的強大的抽插。
「我不行了,哦……」
「想要什麼,說出來。」
「我要去……那裏……廁所……」
「哦?」我更加奮力抽插。
「先生……求求你……」
「說什麼?再說一遍!不對!」我的淹沒在她陰道裏的肉棒感覺到她直腸的顫抖。
「主人……主……人……放我去……大便吧……我憋不了了……要出來了……啊……啊啊」
我動作越來越快,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攪動。
「說:我是雞,請操爛我的騷穴吧。」
「主人,你放過我吧…………啊……」
「說,我就放你去廁所大便!」我整個身體重量都壓倒在惠鳳的陰戶上,向最深處挺進。
「我不是……我不是……啊……」惠鳳拚命忍耐。
她的菊花蕾已經完全突起,裏面裝著滿滿的糞便。終於她不能再堅持下去。
「我是雞,請操爛我的騷穴吧!」惠鳳大聲地哭出來。
在無與倫比的羞恥中,惠鳳的肛門噴射出黃色的穢物,伴隨著嗤嗤聲,滾燙的糞便找尋著任何可能的縫隙,
從我們肉體連接的地方湧出,順著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。
同時,我的肉棒也突破了她最後的防線──子宮口,在惠鳳淫水的波濤中向她的子宮裏注入所有的精液。

第六章 意外的波折

一個星期的休假很快過去,我又恢復了以前早出晚歸的生活。不同的是,家裏有了一個保姆。
我曾經打電話到父母家裏探聽虛實,因為我們的事情隨時隨地都可能被發現。
但是很幸運,爸媽說鄉下的老舅公過世了,他們得回去奔喪,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遺產等待處理,要住上個把月。
公司每天9點上班,所以我必須趕在8點左右出門去乘地鐵到浦東。
惠鳳知道後每個早晨7點半鐘的時候就會敞開她的衣服,掏出那聳立的乳房,把奶水一滴一滴擠到杯子裏。
我不喜歡用微波爐加熱,所以每次惠鳳總能在我早餐的時候送上一杯帶著她體溫的的奶水。
時間過得很快,到了發薪的日子,我給了她雙倍的工資。
起先惠鳳以為是我給她的嫖資,堅決不要。我跟她說完全不是,我只是兌現了以前給她加薪的諾言而已。
我本來給惠鳳的工資就很高,又包她的吃住,現在雙倍的工資已經足夠抵上一個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,惠鳳接過錢的時候手微微地發抖。我笑著擼了下她垂到臉頰上的頭髮,說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確值這個價錢,這才收下。
經過了在城市的生活,惠鳳的身體起了些變化。
她的皮膚因為不再受山地野風和毒日的摧殘,變得越來越細膩白暫,原來的一些疙瘩和手腳上的老繭也慢慢消去了。
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,下巴尖起來,恢復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。
身體的變化不大,腰細了些,但臀部和乳房還是那麼豐滿。因為每天洗澡,惠鳳的身體漸漸有了現代化妝品的香味。我越來越喜歡她了。
在發薪的那天,我把惠鳳的身份證還給了她。說,你自由了,可以隨便到哪裡。
惠鳳以為我辭了她,臉都急紅了,全然忘記我以前對她的虐待和淩辱,「先生、主人你不要我了?」她焦急著看著我。
我解釋說她可以隨時辭職,如果不想幹的話。惠鳳這才放下心來。
正如我預料的,惠鳳絲毫沒有走的意思。她更加賣力地做家務。
晚上,她自覺地脫光衣服到我房裏,問我有沒有吩咐。
我點了下頭,惠鳳跪到我的床邊,低頭含住我的肉棒吮吸,嘴裏咋咋地發出聲音。
我打開音響,播放以前錄下她的淫叫。
惠鳳條件反射地興奮起來,鼻子裏的氣息加重了。
她握住自己的乳房,拿乳頭在我的大腿上摩擦。惠鳳的舌頭異常地靈巧,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點後,
她就喜歡猛烈地舔我的冠狀溝,並努力地想把舌尖從我的馬口塞進去。
她的手溫柔地撫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縫,看來她對作愛很有天賦。惠鳳扭動脖子,讓我的龜頭在口腔裏滑來滑去。
「哦……太刺激了……繼續……」我說。
得到鼓勵,惠鳳爬到床上,正對我的下體,吞嚥肉棒。
她的幅度很大,能將整個肉棒含進嘴裏,這時候我的龜頭就緊緊地抵在她喉嚨裏,甚至進入了食道。
不僅吞嚥,惠鳳還能讓我的肉棒在她的喉嚨裏做抽插,而她則仰臥在床上,雙手揉搓自己的乳房。
很多次,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裏完成第一次的射精。
惠鳳總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細,等到我的肉棒在她嘴裏慢慢軟下來以後才吐出來,而且不忘記用力吸吮我殘留在尿道裏的精液。
我仰面躺在床上,惠鳳拿來幹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珠,一邊說,「今天特別多。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累?」
我把臉塞進她深深乳溝裏,下麵的手探到惠鳳的私處,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,陰蒂翹得高高的。
我把手指向寫字臺,「開塞露在抽屜裏,自己拿。」
惠鳳作出一臉痛苦狀,貼近我,撒嬌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頂住我胸口,「今天不要玩那個了,好嗎?」一邊滾動胸前的乳房。
「不行,難道你還想洗床單嗎?」我嚴厲地說。
她無助地望了我一眼。拿了開塞露來。
「我自己來。」
「我來,省得你耍滑頭。」
我坐起來,讓惠鳳背著我彎下腰,露出肛門和充血的陰戶。我粘了點淫水,把瓶口插了進去。
「夠了,夠了。」惠鳳說。
我不理會,還是打了兩支。
「哦……我不行了。」
我拉她坐下,惠鳳捂著肚子,樣子很痛苦。
「忍耐,這樣藥效才能發揮。」我說。
因為要忍受來自直腸的刺激,惠鳳的臉色漸漸變白,但是陰戶的淫水卻越來越多。她已經完全喜歡上了肛門。
每次都等到她眼睛裏晃動著淚花,我才放行,否則真的要洗床單了。惠鳳砰地站起來,急速向衛生間跑去,胸前的乳房劇烈顛簸。
「啊……」接著是很響的大便的聲音,其中還夾雜著放屁。
過了一會,傳出熱水器點火和流水的聲音。因為每次都是忍耐許久,糞便噴射難免會濺到屁股上,惠鳳都需要浣腸後洗澡。
我拿出另外兩支,走進浴室,惠鳳正在抹肥皂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陰毛,貼在小腹上。
「來,我幫你。」我走上去,順手拿起一把剃鬚刀放進口袋。
我關掉水流,幫惠鳳抹肥皂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體。
「啊……哦……舒服……」惠鳳雙手交叉放在肩膀上。
「不要這樣捏我的奶,好癢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到下麵了……啊。」
我的手指穿進了惠鳳的陰道,裏外插動。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陰蒂旋轉。
「哦……啊……,太厲害了……啊……」
惠鳳向後靠在浴室牆壁上,兩腿叉開,向前挺起陰戶。
「哦……不要這樣挖……哦……我要……我要……左邊和裏面……啊……」
惠鳳緊閉雙眼享受著快感,我偷偷摸出剃鬚刀,噌一下,把她僅有的陰毛刮掉了。惠鳳覺得陰戶裏涼,她的陰毛已經全在剃鬚刀上了。
「啊,我的毛。」
我嘿嘿淫笑著,「你沒有陰毛了,你是白虎,一個淫蕩的女人。」
「對,我是淫蕩。啊……淫蕩……插我……哦……」因為快感,惠鳳已經不顧什麼廉恥了。
「裏面一點……恩……」
我掏出開塞露,緩緩注入。一邊仍用手繼續插她的陰道。
「啊……又來了……前面和後面一起來了……」
兩支開塞露進去以後,我把手指流在惠鳳的屁眼裏,阻止藥水流出來。
「啊……肚子漲了啊……」惠鳳卻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擠壓。
「前面要來了……肚子裏也是……啊……」
我本來打算到了床上再繼續的,現在看到惠鳳已經劍在弦上不得不發了。
「哦……不行了……肚子裏好燙……要死了……」
原來插進惠鳳陰道的手指抽了出來,我並起所有的手指,做成錐子的形狀,重新插了進去。五根手指,破開惠鳳的陰唇,向裏挺進。
「啊……什麼……好大……往裏邊去一點……啊……」
在指節的地方,碰到了阻力。
惠鳳的陰道口經過幾個月的調養,已經縮小了。我旋轉手掌,換了個角度,加大力氣。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漸漸被惠鳳的陰戶吞沒。
「哦……太大了……裏面要漲壞了……嗚……」
突破了關節,後面的部分就順暢了。我的手掌在惠鳳狹小的陰道裏,碰到硬的地方,我就轉一個角度,慢慢整個拳頭和手腕都進去了。
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,惠鳳的眼角有些淚水流下來。臉上的表情卻欲仙欲死。
「啊……整個手都……進來……要死了……要死了……%$!@」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識,說了些聽不懂的安徽土話。
我的手掌接觸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,陰道的盡頭,感覺有張嘴巴開合,吸吮著。我探出中指,尋找那入口,緩緩進入。
「$#^&……進來……啊……死了……我麻死了……死啦」
惠鳳雙腿劇烈顫抖,手向後扶住牆壁,搖搖欲墜。她的乳頭漲大,向上翹起,全身僵硬。
我抽出插在肛門裏的手指,急忙抱住她,一些淡黃色的水沿著她的腿流進浴缸。
惠鳳的身體癱軟下來,掛在我的手臂上。陰道抽搐著,分泌出 的淫水。
以後的日子,我們幾乎每兩天就玩一次。
起先惠鳳對浣腸很敏感,差不多一排泄,前面也噴了出來,然後人就虛脫的樣子。
漸漸的,她的胃口越來越大,甚至我做手掌進入加浣腸她都能支持十幾分鐘再高潮。
而且雖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樣子,但只要我不拿出開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陽具就不洩。
轉眼半年過去了,惠鳳仍舊保持著飽滿的乳汁。而且身材也越來越火暴,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經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。
一天下班,我看見惠鳳滿臉悲傷地坐在客廳,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。我以為她要走,一問才知道原來鄉下出了事情,要趕緊回去。
惠鳳走後,飯也沒有人做,房間也沒有整理,這還是其次的,我被憋壞了。
我跑到街邊的髮廊,可是那裏髮廊妹的胸部簡直不能和惠鳳比,
偶爾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,一碰,硬邦邦的,使我想到了小蘭,撒腿就走人。
有一個髮廊的老闆娘和我很熟悉,一次我問她有沒有有奶水的髮廊妹,我出高價。
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,聽到高價,她樂呵呵地說有。
晚上我去她那裏,她帶了一個胖胖的賣淫女來,身材象母牛,臉更像!我嚇得逃了出來。
實在沒有辦法,我拿出惠鳳流在屋子裏的胸罩,內褲打手槍,但是感覺很不好,弄到一半就軟下來了。我按耐不住,打電話到惠鳳鄉下。
「喂……惠鳳在嗎?」
「你是誰?」對方不問事情,先調查起我來了。
「我找惠鳳。她在嗎?」
「你到底是誰?」
「我……」
「她不在,你要找她,先留下名字。」
我有些生氣了。
「我是她上海的東家!」
「什麼董?」
「我是她東家!」
「哦!你是她老闆嘛?她不在我們這裏……」後面的話我就聽不懂了,安徽味道越來越重。
我啪的掛了電話,看著那些內衣發怔,忽然想到,為什麼不再去找一個呢?只要有……
我跑到介紹所,又填了一張表,加了加急費。
錢不一樣,服務就是不同。當天下午就有人來敲門。
我開門一看,一個才不滿20歲的小姑娘,怯生生地站在門口,手裏提著包袱。
「你是……要找保姆的嗎?」
「哦……請進請進。」我讓開路。
她一臉汗水,我遞過手巾紙給她擦汗。
小姑娘身材很小,才1米60樣子,梳著倆小辮子,鼻子上還有些雀斑。我懷疑她有沒有成人。
但是看到她漲鼓鼓的胸部,大概C和B之間,我決定先不忙趕走她。
經過詢問,才知道她叫小晴,19歲,從安徽蚌埠來。
「你知道要求嗎?要有帶孩子經驗的。」
「我有,我有。」
「帶兄弟姐妹的不算!」
我驚訝地發現,原來象小晴這樣的姑娘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。她去年結的婚,今年初生孩子,大概是懷上了才結婚的吧。
我飢不擇食,決定暫時留下小晴。
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。這次沒有失望,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麼大,因為胸罩小,所以看上去就沒有實際的尺寸了。
因為身材玲瓏的關係,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寬,所以兩個乳房都微微地伸向兩邊,乳頭不大,粉紅色充滿新鮮感覺。
「不知道有沒有奶水呢?」一邊想著,我的在惠鳳三角褲裏套弄的肉棒終於射出了精液。
一切正在順利地按以前的計畫進行,我覺歷史彷彿在重演。
三個星期後,我發現桌子上的一隻日本電子錶不見了。正高興的當兒,外面有人敲門。
我一看,是惠鳳回來了。我感到不知是喜還是悲。
她比以前瘦了許多,下巴尖尖的,頭髮變得枯黃,神色恍惚。
小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呆呆地站在邊上。
我把惠鳳領進自己臥室,問了原委。
原來有一次惠鳳說家裏電告孩子生病,問我借了一萬塊錢,其實是騙她的。
自從我給她加了工資以後,惠鳳寄給家裏的前比以前多了許多,她本來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老家,
全家,包括舅子,小姨都靠那些錢養活著。
她丈夫還開了間小店,當了老闆,日子過得滋潤。她丈夫漸漸口袋豐厚起來。
但是一個男人不幹活光帶孩子怎麼行呢?不久丈夫就和附近人家沒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。
這次她娘家說丈夫不讓她娘見孩子,她跑回去,丈夫已經和她離了婚,帶著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裡了。
惠鳳自然想不通,跑到村長家理論,被一頓奚落,說什麼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幾個是好的,活該等等。
「我倒是沒什麼,就後悔白白給他家流了種!」惠鳳已經想穿了。「錢我會還你的,你是好人。」
「惠鳳,」我摟住她肩膀,「算了,那錢對我來說是小事情,就當給你買一個教訓吧。而且你原來在這裏的工作也很好,算獎勵吧。」
惠鳳眼睛紅了,望著我什麼也說不出來。
「去,把行李整理一下。」說著,我打開門,看見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「你這是幹什麼?」我問。
「原來你有保姆了,還叫保姆幹什麼。」小晴沒好氣的回答。
「事情是這樣的……」
「別說了,都被我聽到了,我走。」小晴發覺自己沒希望留下來,索性使起了性子。
小晴這次到上海,也是很匆忙,孩子剛剛斷奶,正是需要母親在身邊的時候,而且我辭了她,她能到哪裡去呢?
「誰說我要趕你走了?我一個人用兩個保姆不行嗎?」我拉不下臉,決定先留下小晴,讓她找到新的東家再說。
小晴臉一下子晴朗起來,不好意思了。「那怎麼能行?我……」
「說定了,惠鳳,你和小晴出去買一張大點的床,原來你房間的床太小了。」我給了惠鳳600塊錢。
到了晚上,惠鳳和小晴回來的時候,兩人已經儼然成了姐妹。
小晴的嘴巴很甜,惠鳳姐惠鳳姐的叫個不停。
三人一起吃了晚飯之後,惠鳳收拾桌子,小晴進去洗澡了。
等到我聽見裏面嘩嘩的水聲以後,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鳳身後,一把抱住她,手伸進衣服裏撫摩那久違的巨乳。
「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。」我撚動她勃起的乳頭,一隻手握緊乳房。
「我也很想你的……大雞巴」惠鳳回應著,臀部搖晃起來。
「還有嗎?」我托起一隻乳房。
「唉。早沒了,嚇回去了。」惠鳳說。
我拉下惠鳳的內褲,裏面早已經是濕噠噠的,我挺了進去,抽送起來。
「恩……當心被丫頭看見……啊……裏面去……」
「沒關係的,她每次都要一個多鐘頭。」
「哦……恩……你看過了?」
「沒你的大……來,再進去一點!」
「喔唷……頂死我了。」惠鳳叫道。
我瘋狂地抽送著,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。突然,浴室裏的水聲停了,但是我和惠鳳已經如膠似漆,不能自己。
裏面在索索地穿衣服,惠鳳緊咬牙關,不發出聲音。時間在一秒秒過去,我聽見小晴穿拖鞋的聲音,慢慢走向門口。
我更加奮力衝刺,要把積壓的精液射到惠鳳的陰戶。
突然龜頭一緊,惠鳳因為高潮,子宮口咬住了我的肉棒,滾燙的淫水淋到我的龜頭,從馬口鑽了進去,我忍受不住,噴出了濃精。
浴室的門把手在旋轉,我急速地抽出來,放下惠鳳的裙子,躺在沙發上看報紙。
「忘記拿替換衣服了。」小晴走進自己的臥室。看到若無其事的我,她的眼神和惠鳳對了一下,惠鳳心裏有鬼地閃開目光。
此刻,小晴看到惠鳳上衣淩亂,透出裏面的胸罩也被揭開,臉上紅撲撲的,伴隨著氣喘,不時露出半塊乳房和深色的乳頭。
似乎看出些什麼,她一聲不響地拿了衣服進了浴室。
惠鳳的思緒大概很亂,也沉默著。我看到她的大腿上,一沱精液正流下來。
「她看到了嗎?」我問。
「……」
「要緊嗎?」
「看到了怎麼樣?她也是過來人。」惠鳳冷靜下來,繼續擦桌子。
以後的幾天,小晴不知道什麼原因,洗澡的時間特別長。但是我和惠鳳都很不滿意,這樣的偷偷摸摸怎麼過癮?
終於,星期五的晚上,我們趁小晴洗澡的時候作愛,惠鳳說,「晚上不要睡太死,我來找你。」
我以為是惠鳳過來好好幹一場,心花怒放。
不想只過了7點,惠鳳就跑過來。
「怎麼早?小晴沒睡著怎麼辦?」我問。
「我已經給她吃了安眠藥。你跟我來。」惠鳳轉身就走。
我只好穿上睡衣,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臥室。果然,小晴睡著了,還發出輕微的鼾聲。
我看到小晴的樣子,嚇了一跳。
她身上一絲不掛,雙手被反綁著,兩腿翹起老高,也被固定死了,一副被操的姿勢「只有這樣了,東西呢?」
「東西?哦……在床底下。」
惠鳳去房間拿了口塞出來,把小晴的嘴巴封住。
「等會你就只管幹好事,我還是在她邊上裝睡。」原來惠鳳的計畫那麼周詳,我不禁佩服。
我坐到小晴身邊,撫摩她的身體,而惠鳳跪到我的面前,吸吮我的肉棒。
小晴那嬌小的軀體在繩索下楚楚動人,特別是挺拔的乳房,讓人忍不住要咬一口。
我的手滑過她的身體,撫弄小晴的肉穴。上面一根毛也沒有,天生的白虎,但是異常地飽滿,像剛出籠的饅頭。
只摸了幾下,裏面已經濕了。我伸手進去只摸了幾下,裏面已經濕了。
我伸手進去,很緊。忽然,下體傳來強烈的快感,惠鳳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肉棒。
過了刻把鐘,下體的快感越來越甚。
「哦。」我喘息道,「別,我要出來了。」
「射吧,射到我嘴巴裏,好久沒吃主人的牛奶了。」惠鳳說。
我的手指抽插小晴的肉穴,下體一緊, 地射進惠鳳的口中,她大口吞嚥,發出滿足的聲音。
等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吃到肚子裏以後,惠鳳爬到裏床,躺下身體。
「時候差不多了。」她向裏側了身子,不再理睬我。
小晴嚶嚀一聲,悠悠醒來,惠鳳卻在旁邊假裝發出鼾聲。
小晴看到自己被綁得嚴嚴實實,睜著驚恐的眼睛。
無助地大力掙扎,但是整張床只有晃動而已。她扭過頭,看到惠鳳背對自己睡著,嘴裏發出嗚嗚的呼救聲。
「不要白費力了,惠鳳被我灌了迷藥,早睡死了。」
我抽出粘滿小晴淫水的手指,把她自己身體裏流出來的粘乎乎的液體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,「自己聞聞吧,看你有多騷!」
小晴努力地別過臉,但是無濟於事,屈辱地看著自己的鼻子上的淫水慢慢流淌到嘴巴裏。
她的乳房因為緊張而變得漲鼓鼓的,上面有一些雞皮疙瘩。我的手掌掠過乳峰,握住最飽滿的部分,熟練地揉搓起來。
小晴鼻翼張翕,氣息慢慢沉重。原本繃緊的大腿開始無力的打開,陰唇發出亮光。
「看,小穴充血了。」我說,抽出一隻手,猛地擰住勃起的陰蒂。
「嗚!嗚!」小晴因為巨大的刺激發出嘶叫。
蔔滋,我的手指已經沒入露出腔肉的陰道裏。
「好大的吸力啊。」我緩緩探入。
小晴的嘴裏發出呼呼的聲音,光用鼻子呼吸使得她氣喘吁吁。
我的手指彎曲,在她陰道裏旋轉,指尖劃過一層層紅腫的肉壁,感覺到大量的淫水滲透出來,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浸濕掌心。
「你這個安徽騷貨,看我怎麼對付你。」我跑到自己的房間拿出特製的按摩棒和一隻保鮮食品袋。
這支按摩棒是完全用透明的矽膠製成,內壁中空,像是個試管。
外面佈滿了不規則的突起和微小的窟窿。
整個按摩棒的底部有個瓶口樣的邊沿,用來固定什麼東西。我把保鮮袋接到按摩棒上,箍上橡皮筋,擠幹了裏面的空氣。
在小晴驚恐萬狀的注視下,我緩緩地推入。
按摩棒擠開肉壁,向子宮口進逼。小晴劇烈地反抗,幾次手臂都碰到惠鳳的肩膀,但是惠鳳只是翻了個身。面對我們繼續睡覺。
「嗚嗚……」在小晴的嗚咽聲中,按摩棒徐徐挺進,小晴的肌肉也越繃越緊,突然她打了個冷戰,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。
「到底了?」我問。
小晴只是喘氣,不抬眼看我。
「不到底再進去些。」我說,作勢要推。
「嗚!嗚!」小晴終於透出求饒的眼神。
「嘿嘿。那我可要插了啊。」
小晴拚命地搖頭,身體繃直,但是,按摩棒卻劇烈地抽插她那緊密的陰道。
很快,按摩棒上那些突起的顆粒和溝壑刺激著小晴肉穴裏所有的神經,她雙腮緋紅,乳溝也泌出汗珠。
我一邊抽插,一邊用另一隻手指撚住勃起的陰蒂套弄,讓她的肉豆完全暴露出來。
小晴的喉嚨裏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,緊閉雙眼,呼吸越來越困難。保鮮袋的底部已經有了積水,在顫抖的床上滾動著。
我送開握住按摩棒的手,加快了套弄的速度。
小晴身體的扭動越來越微弱,原來氣喘吁吁,現在卻很長時間開猛地吐了口氣,然後是更加劇烈地喘氣。
而被保鮮袋包住的按摩棒口,像閘門一樣流出透明的黏液,源源不斷。
突然,房間裏,床發出的咯吱聲,小晴的喘息聲和嗚咽聲,什麼都消失了。
小晴大睜著雙眼,眼珠向上翻動,身體僵直。我看到一絲亮線,從小晴尿道孔裏射出,落到黑暗處。
大約幾秒鐘後,小晴籲了口長氣,昏死過去。而淫水仍然從小晴的陰道裏流出,灌到幾乎裝滿的保鮮袋裏……

第七章 快樂的生活

自從那晚以後,小晴看到我總是退避三舍,甚至不敢和我單獨一個房間,而對於惠鳳,雖然表面上親密,說話也顛三倒四起來,
常常說著說著就走了神。因為近來經濟不景氣,新來保姆不容易找工作,小晴沒地方可以去,只好繼續留著。
一天早晨,我把惠鳳從房間裏拖出來。小晴的眼睛一亮,「惠鳳姐,你這衣服可真好看。」
惠鳳在我的叮囑下,穿了一條海蘭色的長裙,上邊是白色的緊身襯衫,托著那碩大的乳房,短短地露出一段乳溝。
「惠鳳,今天帶小晴到南京路逛一下,買些新衣服。這裏有1500塊錢。」
小晴驚訝地看著我,「不要了,老闆。」
「沒關係的。」我對小晴微笑著,「你也該換一下行頭了,不要老穿得像鄉下人。」
惠鳳卻苦著臉,「我……我……今天身體不舒服,肚子疼。」
我眉頭一皺,「出去跑兩圈就好了,快。」
惠鳳無奈,只能拉著小晴的手,走出門去。她扭動著腰肢,模樣非常怪誕,小晴也發現了,頓了頓,沒有說什麼。
從背後看去,惠鳳雙手捂著肚子,幾乎是被小晴攙扶著走到電梯裏。
我知道,那是因為今天惠鳳的下體裏塞滿了足以令她瘋狂的東西。
那肥大的長裙是為了掩飾裏面硬質的貞操帶,以及裸露出來的一小段黑色的按摩棒。
看不見的地方,在肛門的最深處,塞著三顆鵪鶉蛋大小的跳彈。
所有的一切,都因為緊束的貞操帶而深嵌在肉體裏,每時每刻給予惠鳳強烈的刺激。
從窗戶裏看到她們走出大樓,我悄悄地跟了上去。這裏到南京路只有一路車,我很快到達了那個唯一的車站,從一面高大的燈箱後面窺視。惠鳳由小晴攙扶著,兩人還時不時竊竊私語,但是,我想惠鳳還不至於說出下體的秘密吧。
當看到惠鳳咬著牙齒跨上公共汽車的時候,裏面的按摩棒正無情地 磨她陰道裏的腔肉,強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對抗下體帶來的快感。在眾目睽睽之下,我竟然也忍不住微微硬了起來。
我攔了輛大眾計程車,尾隨其後。兩人果然在南京路站下了車。惠鳳似乎已經習慣了裏面的刺激,神色自然了許多。
在步行街上,惠鳳挺著那對貨真價實的豪乳,顫動著走在路上,引得周圍一些男人流連的目光。要在平時,她早就難為情地含下胸部,把那巨乳收進去一些,可是今天,惠鳳無暇顧及,按摩棒的顆粒正撥弄她的肉穴的腔肉,淫水已經一滴一滴的滲漏出來。
在全國聞名的第一百貨商店的樓面上,惠鳳正拿著件新潮的連衣裙往小晴身上比畫著,我繞到她們的旁邊,這個角度她們很難發現。
「格件衣裳那能賣?」惠鳳說了一口熟練的上海話。
「喔唷,格拂要忒好賣哦。」營業員一看架勢,馬上迎了上去。
我站在附近,惡作劇地打開了按摩棒的遙控開關。
「180塊,打對折。」
「啊~~!那……那能介貴。」按摩棒在體內扭動起來,惠鳳用顫抖聲音說道。
營業員嚇了一跳,「儂那能介嚇寧格啦,90塊嘛。」
小晴一把扶住惠鳳,關切地問:「惠鳳姐,怎麼了,要不要緊?」
惠鳳閉上眼睛,摒住呼吸,「沒關係。」按摩棒已經在陰道裏發出吱吱的聲音,因為商店裏人聲鼎沸,所以沒有被聽到。
買了連衣裙以後,惠鳳讓小晴去挑,自己坐在休息的沙發上。她努力地夾緊雙腿,臉色慢慢泛紅,胸部起伏越來越大。她必須要克制,否則淫水流到小腿上就會被人看到!
兩人都逛了其他的商店,手裏提著各種牌子的紙袋。
幾乎每隔一段時間,我都加大了按摩棒的開關,惠鳳竭力地克制著,有時候甚至要停下來以便適應更加巨大的刺激。
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,惠鳳已經再也無法忍受。她幾乎是踮起腳尖走路,現在雖已是秋季,汗水把兩腮的髮梢粘濕,貼在臉頰上。
「惠鳳姐,你不舒服,我們打的回家吧。」小晴關切地問。
惠鳳緊閉雙眼,緩慢地點了下頭。
我比她們先回到家,聽到電梯的門打開的聲音,我在屋子裏將按摩棒的開關完全打開,同時按下了跳彈的開關。
「啊……」惠鳳腳下一個趔趄。小晴趕緊扶住她。
「哦……不行了……」惠鳳的呻吟在走廊裏迴盪,「啊……好難受……啊……」
「惠鳳姐,你忍一下,馬上到家了。」小晴鼓勵她。
「喔……啊……」淫水已經順著大腿,把襪子浸濕。
「啊……啊!」惠鳳用盡力氣走到門口,幾乎是全身撲到門上。
「惠鳳姐,你怎麼了?你的腳。」小晴看到了滴到地上的水跡。
我打開門,一把扶住惠鳳,「小晴,把門關上。」
小晴和我把惠鳳扶進了臥室,我順手關上了臥室的門。惠鳳整個人靠在門上,大口地喘氣。我抱起惠鳳,轉過她的身體,讓她側對著門,雙手扶在門後的牆壁上,翹起豐滿的臀部。
在小晴張大了嘴巴,驚訝地看著我撩開惠鳳的長裙,露出裏面的肉色貞操帶。整個貞操帶的裏側已經完全被淫水浸透。解開以後,我拽住從惠鳳肛門裏露出的一根白色細線,緩緩地把深藏在裏面串成一串的跳彈一顆顆地拉出來。在細線的一端,跳彈還在抖動著,發出吱吱的聲音。
「啊!」小晴發出一聲尖叫。「我不要看,讓我走!」
但是臥室只有一個門,被我們堵住了。
小晴摀住雙眼,目光從分開的手指中鑽出來。
帶著黏液的聲音,我又從惠鳳的陰戶裏抽出劇烈扭動著的按摩棒。
「啊!」小晴又發出一聲尖叫。
「嘿嘿!你要的是這個吧。」我套出自己勃起的肉棒,蔔滋一下插入惠鳳濕嗒嗒的陰戶,在小晴面前毫無顧忌地抽插起來。
「哦……啊……對……插我……」惠鳳忘情地呻吟,瞇起的單鳳眼緩緩的瞥向小晴,充滿了挑逗的神色。
「再用力一點……對……頂我……哦……」
屋子裏馬上瀰漫開一股淫水的味道。
「啊……伸到子宮裏了!哦……」惠鳳的大腿跟部顫動起來。
「來啊……來啊……給我……操我……」
……
小晴不覺看得呆了,放下了遮在臉上的手,神色迷離。嘴角彷彿一點口水搖搖欲墜。
惠鳳從我的肉棒裏走出去,慢慢走到小晴身邊,讓她仰臥在床上。小晴似中了邪一般,絲毫沒有抵抗。惠鳳褪去小晴的褲子,將臉湊到她的雙腿之間。忽然,她像著魔一樣,瘋狂地舔起小晴的下體,發出嘻遛嘻遛的聲音。
「啊!不行啊!好舒服……啊……」小晴不知覺地翹起腿,承受更多的快感。
我的肉棒再次進入惠鳳的體內,終於,我們三個連成了一體。
……
因為鄰居反映我們家老是發出奇怪的聲音,在徵得父母同意之後(當然他們不知道保姆的事情),我們搬到了一個離父母家更遠的地方。
因為性愛的關係,惠鳳的乳房又流出了乳汁﹔而小晴,我則從當醫生的同學那裏搞到了一些激素,她那C罩的胸部也流出白色的乳汁。
週末的下午,我們三個洗完澡,裸露著身體一起坐在床上。惠鳳和小晴面對面坐,我則在她們的中間。
兩對白暫,豐滿的乳房聳立在兩邊。惠鳳仍然從箱子挑了那只黑色的碩大的假陽具,含情脈脈地放到我的手上。
「惠鳳姐,你每次都拿那麼大,我可不敢。」
小晴挑了根肉色的橡膠肉棒,她總是喜歡把肉棒的一端插到陰戶裏,另一端也插到肛門裏。用假肉棒的彈性來刺激腔肉。
我一手一個,插入兩個濕淋淋的肉穴。
「啊……恩……頂裏面一點……哦……」惠鳳的呻吟纏綿而充滿誘惑。
「喔!喔!我要死了!死了!啊!」小晴大聲叫喊。
同時,兩人瘋狂地擠捏自己的乳房,從興奮充血而變成紫色的乳頭裏噴出白色的乳汁,淋到我的臉上,手臂上和勃起的肉棒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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